分手一年后,前男友和他癌症晚期的妈堵在我公司门口。他妈脸色蜡黄,气息奄奄,
却死死拽住我的衣角。前男友红着眼眶,声音嘶哑地求我:“你年薪百万了,
跟我结婚冲喜吧!”整个公司大厅鸦雀无声,上百双眼睛盯着我。我看着他们,
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。冲喜?我只知道,有些人死前,都学不会做人。
01我办公楼一楼大厅的中央空调,常年开到二十二度。冷气像无形的冰水,
浸透来往每个衣着光鲜的金融精英的皮肤。但此刻,我只觉得燥热,
一种从胃里烧到喉咙的恶心感。李桂芳,我前男友林浩的妈,正用一种濒死之人特有的力气,
死死攥着我高定西装的衣角。那力道大得惊人,仿佛要将她生命最后一点污浊,
全都擦在我的身上。她的指甲又长又黄,嵌着黑泥,在我浅灰色的面料上,
留下几道清晰的脏污痕迹。她身上那股医院消毒水、廉价肥皂和衰败病体混合在一起的气味,
穿透冷气,笔直地钻进我的鼻腔。“苏晴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婆子,我快不行了,
就想看着我家乐乐结婚,我才能闭得上眼啊!”她一边说,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,
身体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破败的叶子。几滴暗红色的痰血,
溅到了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,触目惊心。“妈!”林浩立刻扑过去,半跪在她身边,
一边抚着她的背,一边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看我。那双眼睛,曾经是我沉溺过的深潭,
如今只剩下一片浑浊的算计。“苏晴,我求你了,就当是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。我妈的病,
医生说……医生说就指望冲喜了!你现在这么有本事,年薪百万,你救救我妈,也救救我!
”他的声音嘶哑,带着哭腔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,企图在我心上反复切割,
剖出他们想要的同情与怜悯。整个大厅,死一般的寂静。前台**张着嘴,
忘了自己要做什么。进进出出的同事们,都停下了脚步,围成一个巨大的、无声的圈,
上百双眼睛,好奇的、探究的、怜悯的、幸灾乐祸的,像无数探照灯,将我钉在原地。
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,在我精致的妆容、一丝不苟的发髻和笔挺的西装上来回逡巡,
最后落在我被李桂芳攥得皱巴巴的衣角上。那眼神仿佛在说:看啊,
这个看起来无坚不摧的女人,原来也有这么不堪的过去。胃里的翻涌感越来越强烈。
我死死咬住后槽牙,才没让自己当场吐出来。一年前分手时的场景,在我脑海里炸开。那天,
也是在这两个人面前,李桂芳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你个不下蛋的鸡,还嫌我们家乐乐没本事?
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,除了会挣几个臭钱,你还有什么?我们家乐乐肯要你,
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!”林浩就站在她旁边,低着头玩手机,对我被他母亲如此羞辱,
无动于衷,甚至在我摔门而出时,他才懒懒地抬起头,说了一句:“你又闹什么脾气?
我妈不就是说你几句吗?你至于吗?”福气?我看着眼前这对卖力表演的母子,只觉得荒唐。
一年前,我还是他们口中“除了钱一无是处”的废物。一年后,
我的“钱”就成了能救他们命的“福气”了?真是讽刺。“冲喜?”我终于开口,声音不大,
却像一把冰锥,刺破了这压抑的氛围。“林浩,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怎么分手的?
”我的目光越过他,直直地看向李桂芳那张蜡黄的脸。“李阿姨,你也忘了?你说过,
我这种女人,给你家提鞋都不配。”林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李桂芳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,但立刻被更浓烈的怨毒取代。她猛地拔高了声音,
干瘪的胸膛剧烈起伏着:“我那是气话!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!
我们家乐乐跟你好了那么多年,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你!现在你出人头地了,年薪百万了,
就想一脚把他踹开?我告诉你,苏晴,做人不能这么绝!你会遭报应的!
”她声嘶力竭地诅咒着,仿佛一个真正的受害者。周围的议论声开始响起,
一些不明真相的人,看我的眼神已经带上了谴责。林浩见状,立刻配合地哭诉起来:“是啊,
苏晴,我妈都这样了,你就不能心软一次吗?我没用,我挣不到大钱,
可我对你的心是真的啊!为了给我妈治病,家里已经山穷水尽了,
我真的没办法了才来求你的!”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,
肩膀一抽一抽的。多么感人至深的孝子啊。如果我没有看到,在他低下头的瞬间,
那双红肿的眼睛里,飞快地闪过一抹得意的算计。瞬间,我什么都明白了。
这不是绝望之下的求助。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道德绑架,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公开演出。
他们算准了,我,苏晴,一个在知名互联网公司做到产品总监位置的人,
最在乎的就是名誉和体面。他们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,把我架在火上烤,逼我就范。
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,瞬间冻结了我的愤怒。我深吸一口气,
胸腔里那股燥热的恶心感被我强行压了下去。我不再看他们,
而是转向闻讯赶来的保安和HR经理。“请把他们请出去。”我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如果他们继续骚扰,我将立刻报警。”“报警”两个字,像一盆冷水,
浇在了李桂芳的头上。她身体僵硬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开始更激烈地撒泼。“哎哟!
打人啦!没良心的要逼死我这个老婆子啦!大家快来看啊!这个女人心有多狠啊!
”她干脆松开我的衣角,就地躺下,双腿乱蹬,像个在地上打滚要糖吃的孩子。
只是她这张衰老、病态的脸,做起这个动作,只让人觉得惊悚。“苏-晴!
”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。我的闺蜜,也是市场部经理的肖然,挤开人群,
冲到我身边。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低声在我耳边说:“别跟他们耗,
他们就是想把事情闹大,把你名声搞臭!你先进去,这里我来处理!”我看着她焦急的脸,
心里划过一丝暖流。但我摇了摇头。这是我的战场,我不能退。一旦我今天退了,
他们明天就会变本加厉,直接在我家门口搭灵堂。对付这种人,退让,就是喂食。
我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李桂芳,和跪在一旁“痛不欲生”的林浩,内心那点残存的厌恶,
也消失了。只剩下一种面对非人类物种的冷漠。我掏出手机,当着所有人的面,
按下了110。“喂,110吗?我要报警。地址是环球金融中心B座大厅,
有人在这里寻衅滋事,严重扰乱公共秩序,并对我个人进行人身威胁和诽谤。”我的声音,
清晰、冷静,回荡在整个大厅。林浩和李桂芳的表演,戛然而止。02警察来得很快。
面对穿着制服的警察,李桂芳那套撒泼打滚的把戏瞬间失灵。她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,
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,但声音明显小了很多。林浩则是一脸煞白,低着头,不敢看我,
也不敢看警察。在警察的调解下,他们被“请”离了公司大厅。临走前,
李桂芳挣脱保安的钳制,回头冲我尖叫:“苏晴你个黑心肝的!你不得好死!你会后悔的!
”那声音尖利刺耳,像指甲划过玻璃,在大厅里留下一道长长的、令人不适的余音。
闹剧收场,但余波未了。围观的同事们渐渐散去,但那些黏在我身上的目光,
却久久没有消失。我能听到他们压低声音的议论。“天啊,那个是苏总的前男友?
看起来好惨啊。”“他妈都癌症晚期了,苏总也太狠心了吧,见死不救啊?”“年薪百万呢,
拔根毛都比他腰粗,结个婚冲喜怎么了,又不掉块肉。”“你们懂什么,豪门恩怨,
肯定有内情。苏总不是那种人。”这些声音,像无数细小的虫子,钻进我的耳朵,
啃噬着我的神经。我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衣角,踩着高跟鞋,一步一步走向电梯。
每一步,都像踩在棉花上,虚浮,无力。电梯门缓缓合上,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。
镜面一样的电梯壁上,映出我苍白的脸。妆容依旧精致,口红依旧鲜艳,但眼神里的疲惫,
却怎么也掩盖不住。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到了。我刚走出电梯,王总的秘书就迎了上来。
“苏总监,王总请您去一下他办公室。”王总的办公室在楼层的最里角,视野极佳,
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。他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背对着我。“小苏,坐。”他没有回头,
声音有些沉。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,坐下。“今天的事,我已经听说了。”他转过身,
眉头紧锁,“这件事,对公司形象影响很不好。楼下大厅的视频,
不知道被谁拍下来发到员工群里了,现在都传疯了。”他顿了顿,看着我,
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。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他问的不是“你受委屈了吗”,
也不是“你需要帮助吗”,而是“你有什么打算”。我心里冷笑一声。资本家就是资本家,
永远把公司利益放在第一位。我的个人尊严和情感,在他的世界里,是可以被量化的成本。
“王总,这件事是我的私事,但他们选择在公司闹,确实给公司带来了负面影响,我很抱歉。
”我先是道歉,姿态放得很低。“但这件事的本质,是敲诈和勒索。我不会妥协。
”我抬起头,直视他的眼睛。“我跟林浩已经分手一年,没有任何关系。他母亲病重,
我很同情,但这不能成为他们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和诽谤的理由。我已经报警备案,下一步,
我会让我的律师给他们发律师函。我需要公司法务部的支持。
”我条理清晰地阐述了我的立场和计划。王总看着我,眼神里有些意外。
他可能以为我会哭哭啼啼,或者惊慌失措。他沉默了片刻,点了点头。“好,我知道了。
法务那边我会打招呼。但是,小苏,我希望你能尽快、用最体面的方式处理好这件事。
下个季度,公司的重要项目还要靠你。”这是安抚,也是警告。处理不好,
那个“重要项目”,可能就跟我没关系了。从王总办公室出来,我感觉像打了一场仗,
浑身脱力。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肖然立刻冲了进来,关上门。“晴晴,你怎么样?
王扒皮没为难你吧?”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。我摇了摇头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没事,扛得住。”“扛得住个屁!”肖然把手机递到我面前,“你自己看,
网上已经有帖子了!”那是一个本地论坛的匿名帖子,
标题触目惊心——《扒一扒我市知名互联网公司女高管,年薪百万却抛弃绝症前男友,
见死不救!》帖子里,发帖人以林浩“朋友”的口吻,
声泪俱下地讲述了一个“痴情男为爱付出一切,女友飞黄腾达后无情抛弃病危老母”的故事。
故事编得绘声绘色,细节丰富,把我塑造成一个冷血无情、嫌贫爱富的“陈世美”。
帖子的最后,还附上了一张今天在公司大厅拍的、打了马赛克的模糊照片。照片里,我站着,
林浩跪着,李桂芳躺着。强烈的视觉冲击,瞬间就能点燃看客的怒火。
下面的评论已经上百条,几乎是一边倒地在骂我。“太恶毒了这个女人!
”“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,心都烂了。”“人肉她!让她社会性死亡!
”“这种女人就该被网暴!”我看着那些恶毒的字眼,气到浑身发抖。血液冲上头顶,
眼前一阵阵发黑。有备而来。他们真的是有备而来。从公司闹事,到网上发帖,
每一步都经过了精心的策划。他们的目标,不仅仅是钱,他们是要彻底毁了我,
毁了我的事业,我的人生。为什么?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我回忆起和林浩在一起的那些年。
他家境普通,重男轻女,他是全家人的宝。而李桂芳,从我第一次见她,就没给过我好脸色。
她嫌我家是外地的,嫌我不会说本地话,嫌我太强势,不会“伺候”她儿子。林浩呢,
永远都是那句:“我妈就那样,你多担待点。”是啊,我担待了。我担待了他的好高骛远,
担待了他的不求上进,担待了他母亲的百般刁难。我以为,爱可以战胜一切。现在想来,
真是可笑。这不是简单的求助,也不是单纯的道德绑架。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“猎杀”。
而我,就是他们眼中那头最肥美的猎物。“叮铃铃——”手机突然响了,
屏幕上跳动着一个熟悉的号码——林浩。我深吸一口气,按下了接听键。电话那头,
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声音,带着一种虚伪的温柔。“晴晴,对不起,今天是我妈太激动了,
你别往心里去。”他开始道歉,语气软化。“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。
你能不能……念在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上,帮帮我?‘冲喜’只是个说法,是我妈迷信,
我们私下解决,好不好?你要多少钱,只要我能给的,我都给你……”我听着他这番话,
胃里又是一阵翻涌。私下解决?先用舆论把我逼到绝境,再来跟我谈“私了”?
这是他惯用的PUA伎俩。先打一巴掌,再给一颗糖。以前的我,或许还会心软,还会上当。
但现在……“林浩。”我打断他。“你听好了。”“第一,我们已经分手了,
不要再叫我‘晴晴’,我嫌恶心。”“第二,你和你妈对我造成的名誉损害和精神损失,
我的律师会联系你。”“第三,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。否则,来一个,我拉黑一个。
”说完,我直接挂断了电话,然后将他的号码、微信、所有联系方式,全部拉黑。
做完这一切,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,心中一片冰冷。既然你们想玩,
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。看看最后,到底是谁,会后悔。03第二天,我预想中的风暴,
以一种更加惨烈和戏剧化的方式,降临了。林浩母子再次出现在我公司楼下。这一次,
他们带来了更专业的“装备”和“团队”。几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三流媒体记者,
扛着长枪短炮。一群自称是“热心群众”的大爷大妈,
举着写着“无情无义”、“还我公道”的横幅。最扎眼的,是他们居然在公司门口,
用几块白布和两个花圈,搭起了一个简易的“灵堂”。李桂芳穿着一身破旧的寿衣,
躺在一张折叠担架上,双眼紧闭,嘴唇发紫,仿佛随时都会断气。林浩则披麻戴孝,
跪在“灵堂”前,哭声震天。“我可怜的妈啊!你睁开眼看看啊!这个狠心的女人,
她要逼死你啊!”他一边哭嚎,一边烧着纸钱,灰烬漫天飞舞,呛得人睁不开眼。这一幕,
比任何八点档的狗血剧,都更具冲击力。记者们的闪光灯疯狂闪烁,将这荒诞的一幕定格。
“热心群众”们则在一旁添油加醋,对着镜头控诉我的“罪行”。“就是她!
那个公司的女高管!把人家儿子甩了,现在连人家妈的救命钱都不肯给!”“心太黑了!
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,连做人都不会!”舆论瞬间爆炸。公司的电话被打爆,
前台的投诉邮箱被挤爆。我甚至听说,公司股价都因此受到了轻微的波动。王总的电话,
几乎是立刻就打了过来,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。“苏晴!你到底怎么回事!现在立刻!
马上!给我把楼下那堆东西处理掉!公司不是你家后院,经不起你这么折腾!
”他几乎是在咆哮。巨大的压力,像一座山,从四面八方压过来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但我知道,我不能慌。越是这种时候,越要冷静。我立刻联系公司公关部,
要求他们以公司的名义发布一则措辞强硬的声明,谴责这种恶意扰乱公共秩序的行为,
并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。同时,我再次报警,并且直接打给了分局的负责人,
向警方施压,控告林浩母子聚众闹事、恶意诽谤。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,
肖然又发来一个链接。是其中一家媒体发布的现场报道。报道中,
李桂芳“虚弱”地从怀里掏出几张打印出来的纸,展示给镜头。
那是我们分手前的聊天记录片段。“林浩,你放心,以后有我一口饭吃,就饿不着你和你妈。
”“阿姨的病要紧,钱的事你别担心,我会想办法。”这些话,被加粗放大,
断章取义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。李桂芳对着镜头,气若游丝地说:“大家看看,
这是她亲口承诺的,要照顾我们母子。现在她飞黄腾达了,
就翻脸不认人了……我……我死不瞑目啊……”说完,她头一歪,又“晕”了过去。
我看着那几句被截取出来的承诺,瞳孔骤然收缩。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
疼得我无法呼吸。那段记忆,是我最不愿回首的噩梦,
是我人性中最愚蠢、最圣母的一段耻辱。一年前,林浩沉迷于网络堵伯,
输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,还欠下了几十万的高利贷。催债的电话打到我这里,
打到他父母那里。他跪在我面前,扇自己耳光,哭着求我救他。他说他知道错了,
他发誓再也不赌了。他说他妈身体不好,不能再受**了。那时候,我还爱他。
我信了他的鬼话。我动用了自己所有的积蓄,甚至透支了信用卡,帮他还清了大部分债务。
也就是在那个时候,我心软了,对他说出了那些“承诺”。我以为,
我是在拯救一个失足的浪子。我以为,我的善良能换来他的回头是岸。结果呢?
我帮他还清赌债后不到一个月,他又复赌了。他变本加厉,
偷偷拿走了我准备用来投资的二十万,输得一干二净。甚至,在我得知李桂芳查出癌症,
给了他五万块钱让她去看病后,他居然把这笔救命钱,也偷偷拿去下了注!
正是因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,李桂芳的病情才会恶化到今天的地步。这,
才是我们分手的真正原因。这,才是他们口中所谓的“毁灭性伤害”的真相——他们,
伤害了我,也毁灭了他们自己。而现在,他们却拿着我当初最愚蠢的善良,
当作刺向我的最锋利的刀。把我为他们一家垫付的血汗钱,说成是我“欠”他们的。
把我当初的承诺,扭曲成我“负心”的罪证。**!简直**到了极点!
一股混杂着背叛、愤怒和恶心的情绪,在我胸中剧烈翻腾。我再也无法忍受。忍让,
换不来和平,只会换来得寸进尺。我要反击。我要把他们丑陋的嘴脸,彻底撕开,
暴露在阳光下。我立刻给肖然打电话,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。“然然,帮我个忙。
你还记不记得,去年帮我处理林浩赌债的那个张律师?马上联系他,
把他手头所有关于林浩堵伯、借高利贷的证据,全部整理出来。一份都不能少!”“还有,
你不是认识几个跑社会新闻的记者吗?帮我放点风声出去,
就说‘冲喜门’事件另有惊天内幕,女方曾为男方偿还巨额赌债。不用说得太细,
让他们自己去挖!”挂了电话,我看着窗外那场愈演愈烈的闹剧,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。
林浩,李桂芳,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?那我就给你们搭一个更大的舞台。只是这一次,主角,
换我来当。很快,警车呼啸而至。这一次,警察没有再和稀泥。
在公司法务和公关的强硬交涉下,警方以“涉嫌寻衅滋事”和“恶意诽谤”为由,
将林浩、李桂芳,连同那几个所谓的“记者”,全部带回了派出所。楼下的闹剧,
总算暂时平息了。但我知道,这只是中场休息。真正的**,还在后面。
【付费卡点】04战斗的号角一旦吹响,就再没有退路。第二天一早,
我的律师团队便雷厉风行地展开了行动。一纸诉状,将林浩和李桂芳告上法庭,
诉讼理由是:诽谤罪、敲诈勒索未遂。同时,一份措辞严谨、条理清晰的律师声明,
通过公司官方渠道和几家主流媒体的平台,公之于众。声明中,我们没有过多渲染情绪,
只是陈述了几个基本事实:一,我与林浩先生已于一年前正式分手,无任何情感及法律关系。
二,所谓“冲喜”一说,毫无事实与法律依据,
本质是利用公众同情心进行的道德绑架与敲诈勒索。三,针对网络上流传的“聊天记录”,
属于断章取义,我方保留公布完整证据的权利。四,
对于林浩母子及其背后团队的一切诽谤、寻衅滋事行为,我方已提起诉讼,
将通过法律途径追究到底。这封律师函,像一颗重磅炸弹,在沸腾的舆论场里炸开了花。
风向,开始有了微妙的转变。紧接着,
我接受了一家以深度报道著称、相对中立的财经媒体的独家专访。镜头前,我没有化妆,
素面朝天。我没有哭诉,也没有指责,只是用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,
讲述了我和林浩从相识到分手的整个过程。我提到了他的不求上进,
提到了他母亲对我的百般刁难。然后,我话锋一转,
重点提到了那根压垮我们感情的最后一根稻草——堵伯。“一个男人,可以没有钱,
但不能没有责任感。当他把我们未来的生活、把他母亲的救命钱,都当成赌桌上的筹码时,
我就知道,这个人,不值得我再托付一生。”我说得很平静,但每一个字,
都带着冰冷的重量。为了佐证我的话,我向记者出示了部分证据。厚厚一沓的银行转账记录,
每一笔都清晰地标注着“代偿还XX平台欠款”。
几张催债公司发来的、不堪入目的威胁短信截图。还有一张,是我当初转给林浩五万块钱,
让他带李桂芳去看病的转账凭证,备注是:“阿姨看病要紧”。我没有把所有底牌都亮出来,
比如他偷我钱的证据,比如他复赌的细节。我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牌手,只露出一部分牌面,
引诱对手跟注,也给公众留下足够的想象和探寻空间。专访一经发布,舆论彻底哗然。
“**!反转了?原来是男的烂赌?”“我就说苏总监不是那种人!这男的也太不是东西了,
拿女朋友的钱还赌债,还拿妈的救命钱去赌?”“细思极恐啊,他妈的病,
不会就是被他给耽误的吧?”“这已经不是渣了,这是人性的泯灭啊!
”之前那些骂我的评论,开始被大量的质疑和反向深挖所淹没。一些技术流的网友,
甚至通过网络上流传的林浩的社交账号,扒出了他曾经在一些赌球论坛的发言记录。
铁证如山。林浩和李桂芳从派出所出来后,发现舆论已经完全失控,彻底慌了。
他们大概没想到,我这个他们眼中的“软柿子”,会反击得如此迅速和凌厉。
他们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找水军,用更恶毒的语言攻击我。说我“伪造证据”、“颠倒黑白”,
甚至开始对我进行**羞辱,编造**不正当关系上位的谣言。“她一个外地来的女人,
凭什么在二十八岁就做到年薪百万?还不是靠睡上去的!”“这种女人,私生活肯定乱得很!
”这些污言秽语,像脏水一样泼向我。但我已经不会再为此动怒。因为我知道,
当一个人开始跟你耍流氓的时候,说明他已经理屈词穷了。我让公司的法务部门,
立刻启动了网络取证程序,将那些恶意造谣、人身攻击的账号一一锁定,截图存证。
年薪百万,前男友求我冲喜?滚!小说 《林浩李桂芳》小说全文精彩试读 试读结束